第20章 (1 / 2)

  要不是想着谢青云会夺得文魁首,和他来个文武双煞,他是绝对不会来看文斗的。

  傅钧义忍着不耐看水榭中的文才对决,可能他真的不通文墨吧,这些之乎者也听得他都要睡着了。

  霍观月余光注意到他的昏昏欲睡,实在不想让他在文斗上丢脸,把人推醒后,小声说道:“你先找个地方睡觉去,等谢三元要上场了,我叫人来喊你。”

  傅钧义揉了揉眼睛,“那你让人来天权楼叫我。”

  霍观月:?等等,你不是天玑班的吗?做什么去天权楼找你?

  霍观月想说什么,傅钧义已经转瞬不知所踪了。

  傅钧义离开清河水榭,第一时间奔向天权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就不信去谢青云的教室睡觉会堵不到这个家伙!

  这一次,傅钧义终于没有扑空。

  天权楼一层十分空旷安静,风吹过的声音都清晰无比,在这样空旷冷清的教室里,只有谢青云正在提笔写着什么。

  小侯爷的脚步一下子慢下来,目光全被屋内的那个人吸引。

  午后的阳光被木窗的纹路切割,落在谢青云身上有了明明灭灭的光影,他独坐于屋中,仿佛一幅画,空空的、冷冷的,盛夏的暑热都因他退散。

  好奇怪……青云兄怎么像是画中人一样?

  不是一点点好看,而是非常非常好看。

  青云兄,如果是女孩子就好了,他一定——一定……

  小侯爷瞬间清醒,紧抿着唇不敢去想那个假设未尽的部分,他脸色有些发白,有些被自己的胡思乱想惊吓到了。

  “小侯爷,你怎么在这里?”

  小侯爷做贼心虚,不敢看谢青云,甚至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故作凶恶道:“谢小郎君病成这个样子不在家好好趴着,还来书院作甚!”

  谢青云不解地挑挑眉,“小侯爷火气真大,有点像在心虚什么。”

  小侯爷都结巴了,“谁、谁心虚了!该心虚的人是你才对!你、你早上失约了!”

  谢青云看他一幅恨不得立刻遁地走的样子,以为他有什么难言之隐,也不再废话,好声好气回答他刚才的问题,“我今天来书院当然是为了小侯爷,我说过要来看你的闻乐会。”

  小侯爷呆了。

  明明是一句简简单单的话,怎么像春日细雨一样,一下子就落了他满脸,又仿佛吹来一阵晚夏凉风,吹得他一个激灵。

  这感觉又爽快又折磨,难以形容!

  小侯爷定定看着谢青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会说话了。

  谢青云从袖中取出一只布袋子,双手递给小侯爷,“上午因病失约,实在抱歉,小侯爷不计前嫌还赠我一盅热汤,青云万分感激。这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还请小侯爷莫要嫌弃。”

  傅钧义被他郑重的态度影响,终于从那种奇奇怪怪的状态回来了,他双手接过那只布袋子,拉开系绳一看,布袋子里有五枚半指宽的竹片,竹片上雕刻了五只形状不同的兔子,在兔子图案的下面还写了五个不一样的“兔”字。

  他一头雾水,“这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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