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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这个女孩是种花家人,只不过英语说得也特别好呢,是父母一方有外国人吗?

  “你一直住在这吗?”琴酒边吃着草莓塔边问林惟怜。

  “那倒也不是,我全世界旅游的,下个月就要走了。”林惟怜边看着书边回答着黑泽阵。

  “那你要去哪?”黑泽阵继续问道。

  “不知道,走哪算哪,反正对我而言都一样。你呢?你是哪个国家的?”林惟怜放下书,看见黑泽阵吃得嘴边都是奶油,不禁笑了出来。

  黑泽阵看见林惟怜笑,下意识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感觉到奶油后,脸马上因为害羞红了起来,拿出纸巾把自己嘴边的奶油擦干净。

  “诶!别啊!多可爱啊。”林惟怜有些遗憾地看着黑泽阵把奶油擦掉。

  “我来自俄国。”黑泽阵在回答林惟怜刚刚的问题。

  “那怪不得这么好看,原来是毛子啊,我们都是社会主义的接班人啊。”林惟怜笑着对黑泽阵说道,弯弯的眼睛中好像有着星光。

  “我不是。”黑泽阵听见林惟怜夸自己好看,脸更红了。

  远离组织训练,在异国他乡和一个才认识了十几天的女孩共处一室。

  这十几天的相处,黑泽阵逐渐眷恋上了这种有人和自己插混打科,每天都在期待着不一样的甜品,每天都有不一样的菜肴的日子,但是他终究是组织里的人,自己还是要回去的。

  眼看着距离自己回去的日子越来越近了,黑泽阵心中的不舍逐渐加重,他有些舍不得那个偶尔会叫自己小弟弟的小女孩了。他打算在一个谁都不知道的夜晚离开,这样那个小孩应该就不会难过了吧。

  在一天凌晨,林惟怜已经睡着了,黑泽阵悄悄换上林惟怜为自己准备好的衣服,离开了这个房间,就在黑泽阵要踏出这个地方时,一个低沉的男音在他身后响起。

  “你要走了?不跟小姐说一声吗?”莱奥出现在黑泽阵身后,双手抱胸,看着黑泽阵。

  黑泽阵认识这个男人,是从一开始就跟在林惟怜身边的似乎是她的保镖,这个男人是拉斯维加斯的灰色人物,之前是雇佣兵出生,经历过战争,现在是一个保镖,只要给了钱就可以办事。

  “雇佣兵‘夜’你要阻拦我吗?”黑泽阵叫出了莱奥的代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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