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却没有见到章婕的身影。478(1 / 2)

  纸片人轻轻叹气:“吾被困于樊笼之中,已久等君多时。汝是吾命定之人,可解吾枷锁。”

  吹完气,它还万恶不赦地贴了贴吴见故的侧脸。

  “神金哦!”吴见故全身刷起一层鸡皮疙瘩,一边喊着有病一边将纸人撕裂。

  石竹蹲在一边,将纸人拖出半条腿,嘻嘻笑说:“我的哥,你撞到艳鬼了。”

  吴见故瞪她:“你看得很投入嘛,不知道帮一把。”

  纸人再次在空中生成,这一次,焦棠没犹豫,纵身投出一折火符。符箓将刚刚凝成的脸焚毁。

  再落地时候,她猛地足尖压地,跃出门外,留给身后人一句:“我去会会它。”

  焦棠如一滴水汇入雨夜,悄无声息搜寻阵法发源之地,术法似乎就萦绕在天地间,在远处,也在身侧。

  雨,就是术法的媒介。她幡然想到这个可能性,顿时心惊肉跳,低头看,屋檐下如汪洋大海,水位眨眼涨高了四五米。

  焦棠先撤回队友身边,回来一看,水浸泡了一层,齐铎站在屋顶接应她。

  屋内情形倒不是很严重,吴见故抱着狗生无可恋地缩在栏杆上,莫笙笛徒手扯烂纸片人,正当撕纸条玩。

  吴见故朝焦棠喊:“能不能解决一下它,太烦人了。一直说我是他的命定之人,要去棺材里面捞它出来。不然就要我去它的世界双宿双栖。”

  “大胆刁民我和你说,这个疯子不是狗,它比狗还狗,别学他。”吴见故抱紧大胆刁民,防止它掉进一楼水池。

  焦棠让莫笙笛让开,这次不用火烧,用一只沾了朱砂的笔,在纸人看似劲瘦,实则平面的胸上画下驱魂咒,本质上,这个纸人只是某些破碎魂体的拼合,才能被操纵。

  果然符到病除,这个犯花痴中二的纸人萎靡在地,只有一双眼睛还透着一丝怨气。

  它垂死挣扎,苦情道:“君何故负我?”

  忽然自己撕烂了自己的脸。吴见故看着倒抽一口气,不禁反骂:“不要脸的东西。”

  焦棠见此,眉头皱得更深,雨是媒介,那纸人就是导火索。它一“死”,事情又要有变故了。

  她警惕看几人,突然冲到吴见故身侧,抬起他左脸,全身都在出红疮。

  吴见故将狗推给石竹,然后僵硬地、痛苦地坠在二楼走廊,眨眼整个人已经被密密麻麻的红疮覆盖。

  石竹呀地大叫,拉住要冲上去的大胆刁民,说:“这是得了传染的病毒。吴见故,借阳术,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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