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刑场(1 / 2)

  萧旻珠亦步亦趋走上前,提起水壶任命倒了杯水出来。

  贴心地举杯到魏蛟面前,带着笑意道:“君侯请用。”

  可怎么看那笑都像是硬挤出来的。

  萧旻珠穿的袖子是大宽袖,从里面伸出来,薄纱滑至手肘,露出细腻如脂的雪白皓腕。

  魏蛟目不斜视地接过。

  房间里的茶水一直用炉子温着,甚至还冒着丝丝热气。

  食指轻点杯沿,“你刚刚在房间里干什么呢?”理智渐渐回笼,魏蛟琢磨出一丝古怪。

  好好地,萧旻珠为什么将伺候的下人都挥退了出去,还穿的如此……露骨。

  魏蛟用这个词来形容刚刚的惊鸿一瞥。

  某一瞬间,他甚至怀疑房间里面还有其他人,但仔细想想并不可能,使君府里围得跟鸟笼子似的,大门又有军士把守,外面的人轻易进不来。

  魏蛟轻啜水杯,温水滚过,干涸的喉咙好受了许多。

  听到对方的问题,萧旻珠眼睛灵活的一转。

  魏蛟对自己不感兴趣这一点她深以为然,哪个正常男人见到自己的新婚妻子会毫无反应,同时萧旻珠还判断甚至可能对方内心还有一点对于见到自己曾经狼狈样子的人的排斥心理,这个也能理解,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尊心。

  但是萧旻珠搞不懂,为什么魏蛟明明对她有抵触心理,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将自己弄到身边使唤。

  他难道不知道眼不见心不烦这个道理吗,或者说他喜欢以自己的痛苦为乐。

  不管怎么说,萧旻珠早就看不惯魏蛟这一幅大爷等着伺候的模样,有心见他失态。

  刚好她想到了一个办法,他不是对自己不感兴趣吗。

  那她就恶心他。

  萧旻珠清了清嗓子,用莺啼般的夹子音道:“君侯觉得不好看吗,这是前日我去逛街时掌柜特意送的寝衣,说是晚上穿给夫君看的呢,可现在都快入冬了哪里还穿得上呢。”

  她走到魏蛟身边,一双细白柔夷试探性地搭在魏蛟的肩膀上,又继续道:“恰好今日得闲,我就想着拿出来试试,君侯刚刚也瞧见了,可是觉得和平常的中衣有所不同?”

  尾音仿佛带着钩子,悄无声息地钻进耳心。

  魏蛟顿时喉咙一阵痉挛,未咽下的茶水猛然在口鼻引发了强烈的不适,这种窒息感让他迫切地想将喉咙里的水排出。

  “咳咳——”呼吸急促得像是要将自己的肺也给咳出来。

  零星几点茶水溅在了黑色的袍子上,很快了无痕迹。

  “哎呀,君侯没事吧?”萧旻珠假意关怀地连忙帮忙拍了拍背。

  被她一碰,魏蛟浑身汗毛仿佛都快炸起来,好不容易止住咳,转头用猩红的眸子瞪向她,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

  “离我远点。”

  萧旻珠讪讪收回手,满脸受伤地立马垂下头,乖巧站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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